神经反射良好。
张衍继续下一根手指。
张衍在紧张手术的时候,张平张安两兄弟,又开始了悲惨的一天。
昨天晚上,两个人接了点热水把身体擦干净,抹上张衍给的药膏。
这两兄弟,可不会给张衍省钱。
反正干了一天活,全身上下,哪哪都疼。
两个人干脆,全身上下抹了个遍,就连那个地方也没放过。
別说,药膏很管用,抹上之后,先是清清凉凉的,很舒服。
可是,没舒服两分鍾,清凉就变成了火热。
那种仿佛置身於烈火之中,有一团火在身体上燃烧的感觉,让张平张安痛不欲生。
尤其是,两个倒霉孩子,在那个地方也涂抹上了药膏,於是痛苦翻倍。
疼的两个人在床上打滚。
那痛苦的哀嚎声,把集体宿舍的人嚇了一跳。
有几个正在温习手艺的人,更是被嚇得差点萎了。
好在这痛苦並没有持续太长时间,渡过初始猛烈的痛苦之后,张平张安也就安静下来。
药效是持续的,但是也就最开始的一两分鍾会比较猛烈,过后虽然持续有高温从体表向肌肉、骨骼渗透,依然很痛苦,但是这种痛苦已经是可以忍受的痛苦。
这种痛苦持续了將近一个小时,才消失。
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两个人,都没工夫收拾,直接拉过被子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药膏的效果起了作用,睡醒的两个人,感觉浑身精力充沛,有使不完的劲。
两人,对张衍的感激又增加了几分。
吃完早饭,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装卸队。
到了装卸队,其他临时工都已经到了,正在打扫办公室,有人去锅炉房打热水。
这两兄弟,在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,哪干过这个。
像根棍子似的往那一杵,看著別人干活。
不仅如此,別人打来的热水,两个人也不客气,直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缸子水。
因为两个人初来乍到,別人摸不清他们的背景,倒也没人说什麽。
只是,这一切都被赵长生看在了眼裏。
心说:行啊!小子,昨天累的像死狗一样,今天这是又缓过神来了。
想到张衍的交代,赵长生转身把王源堂叫到身边,小声交代了几句。
上班后,开始分配当天的任务。
“张平,张安,今天任务比较重,你们两个负责保证二车间的原材料供应。”王源堂对张平张安交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