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曜没接,挂了电话,在微信上打字:“什么事?”
岫钰没有受伤,负责跟进事件,这会儿刚从警局出来。
“周望说,他跟矮胖和瘦高只是普通朋友,已经很久没有联系,他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做这种事。”
顾景曜哂笑:“鬼话。”
“谁都知道他说的是鬼话,问题是,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,是周望指使他们,警察也只能先把他放了。曜儿,我觉得这个人物,虽然没什么来头,但比我们想象的要难缠一些。”
顾景曜:“他能驯狗,便衣警察也看到了。”
岫钰:“他说他只是随便吹吹口哨,不是驯狗,他不是杏花村的人,那些是杏花村的土狗,不可能听他的话,反正就是各种撇清自己的干系,现在也确实拿他没办法。”
拿他没办法。
那可未必。
顾景曜冷峭地勾唇:“这件事,你告诉阿路了吗?”
岫钰挑眉:“还没有。”
这种事要是让路在野知道,他百分百不会那么温和地处理这件事。
顾景曜是觉得,既然明的不行,那就“黑吃黑”。
总之,他不可能吃下这个亏。
岫钰知道该怎么做了,转而问:“你的伤没事吧?秦秘书的伤呢?”
“都是外伤,没大碍。”顾景曜听到病房门被转动,放下手机看去。
进来的人是沈素钦。
沈素钦看到顾景曜也在这儿,眉头当即一皱。
顾景曜态度疏淡,沈素钦也只是礼貌性点了下头,没有别的话,径直走向秦颜晚。
秦颜晚睡得熟,沈素钦没有打扰她,坐在她的病床边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