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颜晚:“……又不是演电影,混混难道还能跟警察斗智斗勇?在经验老道的警察的高压审讯下,混混扛不住了自然就都交代了,这不是很合理很正常的事情吗?”
商时序淡漠地注视她,秦颜晚直接别开了头。
她总能找到为顾景曜解释的角度,总能找到帮顾景曜反驳的方式。
还反过来说商时序:“顾庭训不是东西,不代表顾景曜就怎么样,你总不能因为顾庭训是我的仇人,就否认顾景曜为我做过的事吧?这样好没道理。”
罪不及家人祸不景妻儿,顾庭训联合柳顾吴三家围剿顾四海是顾庭训的错,跟顾景曜没关系,那年顾景曜也才三四岁而已,他知道什么?
总不能因为顾景曜的亲生父亲是顾庭训,就认定他也不是好人,他的所作所为也都是处心积虑吧?
秦颜晚松开不知什么时候攥紧的手指,掌心被指甲抠得隐隐作痛。
她到现在都记得,那天晚上,顾景曜带她去广场看打铁花,那是他专门为她盛开的火树银花。
她看到满天星火坠落,看到所有人都在月下跳舞,他抬高了手臂让她转圈,在她撞进他怀里的时候,他第一次低头跟她说对不起,说以前的事是他错了,他们从头来过。
她信他那时候的真心实意。
所以不信商时序现在的恶意揣测。
秦颜晚不想听了,后退几步:“如果没别的事情,我回申城了。”
她转身就走。
才走出两步,商时序就在她身后平平泛泛道:“如果你真那么相信他,你现在怕什么跑什么?”
秦颜晚一瞬间被戳中情绪,猛地回头:“我没……”
“没怕就站住听我把话说完。”商时序彻底摊开整件事,今天非要让她直面整起事件的真相。
回申城?回去找顾景曜?
事到如今她怎么还能想回到顾景曜的身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