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内一片寂然,秦颜晚和顾景曜各坐一边,各看向一个车窗,都没有说话,像是要永远这样静默下去。
路在野从前排回头,挠了一下眉毛:“曜哥,我们现在回申城吗?”
“回。”
他们来时乘坐私人飞机,回时自然也是,车子没停直接开到机场。
秦颜晚下了车,径直走向飞机,顾景曜跟上来抓住她的手,她不假思索直接挣开,上了飞机,她随便进了一间房,关上门,明明白白地表达着不想看到顾景曜的态度。
顾景曜脸色沉得难看。
飞机很快启航,那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,乘务员去给秦颜晚送餐,敲门但她不开,后来路在野也去了一趟,她同样置之不理。
新加坡飞申城航程只要五个小时,但不用想也知道,秦颜晚肯定是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,真饿到落地,她受得了,她那个娇气的胃也受不了。
房门被第三次敲响,里面还是安安静静,然而这一次,门外的人却没有马上离开。
下一刻,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,秦颜晚抱着双腿坐在床上,看向那扇门,是外面的人在用钥匙开门。
秦颜晚快速下床,想将门抵住,然而动作慢了一步,顾景曜半个身体已经进来,他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,反而将她按在墙上。
他低头:“怎么?想通过饿死自己的方式报复我?”
没有对话就还忍得住,一旦开始,秦颜晚便压不住积累的怨火咄声而出:“别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!你算什么,值得我拿自己的命去报复你!”
顾景曜眉目清冷:“我是你丈夫,不然呢?”
丈夫?
秦颜晚想不出他怎么有脸说出这两个字,简直滑稽,实在可笑:“结婚流程没有走完,婚姻还没有成立,我跟你没有关系!”
顾景曜将她戴戒指的手拿到她面前,让她看清楚:“你戴了我的戒指,跟我进了民政局,就是我的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