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
陈立文听后,更是倒吸一口凉气,与同样震惊不已的袁小曼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天海第一神医,要拜劳改犯为师?
谁信?
谁敢信?
“你们啊,家里有真神住在凌霄殿,还到处拜佛求经,哎……”
话音落下,华文雄叹息摇头,“就这点小病,平安小友手到擒来,还转院?你们是不是傻?”
“……”
陈立文脸色复杂,既激动,又尴尬。
特别是袁小曼,低着头像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似的。
“咳咳。”
陈平安轻咳两声,提醒华文雄注点意,虽然是给自己戴高帽子,讲得也都是大实话,不过批评大伯的话有点过了。
“罢了,我跟小周还有个会议,平安小友回头再聊。”
华文雄知道自己话有点多了,便带着华亮跟周国文走了。
“有事联系护士长,联系我都可以,我还有事情要处理,回见。”周国文也跟众人打了一个招呼,走了。
走廊,一下子空了下来,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。
“咳咳,平安,老二,这一次多亏你们了,这份情我们父女俩记下了……”
陈立文自知刚刚不信任陈平安、陈立军父子,在得知陈平安的大本事后,不得不再一次感谢。
“大哥,说这话你是骂我们呢?”
陈立军摇摇头,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平安既然能帮上忙,我就不多留了,明天我再过来看大嫂。”
“暮雪,你先帮忙陪着大伯,我送送我爸。”
“没事,我今天不忙。”
苏暮雪浅浅一笑。
整个过程,苏暮雪都未出声,但她知道自己男朋友的厉害,他坐牢也好,没坐牢也好,三年时间,他们之间的差距又拉大了不少。
她很开心,很高兴。
她看上的男人,还是那个超级学霸,似乎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!
“平安,你现在也算有本事了,一定要多帮衬着你大伯一家,现在他们家落难了,不能不管,更不能落井下石,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,明白吗?”
医院门口,陈立军抽着旱烟,嘱咐道。
“爸,你儿子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?”
陈平安苦笑摇头,落井下石的事儿他干不出来,也不屑于去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