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临走前,金海英端起桌上的糖饼,倒扣在了苏绵绵的头上。
少女尖叫出声,她慌忙伸手捂住嘴,新鲜出炉的食物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油渍和红痕。
“绵绵,怎么了?”老人步履蹒跚,循着声音的源头摸索。
“奶奶,没事的。
朋友们走了,他们得回家了。”
糖饼散落一地,苏绵绵松了口气。
她弯腰,将一张张钞票捡起来。
钞票厚厚一沓,合计三万元,相当于她和奶奶一年的所有开销。
原来有钱人随意的一次挥霍,就等同于她们一年的苟延残喘。
#“谢与淮,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只会算计!”电话里,中年男人的怒吼几乎把少年的耳朵震聋。
谢与淮倚在阴暗的墙角。
他想抽烟,手伸进荷包,才想起烟早被他丢了。
他痞笑:“是啊,我赢了。
我小时候就和你说过的,你不把我杀了,我就杀你儿子。
你真是狼心狗肺!你杀你亲弟弟,简直畜生不如。
那你报警抓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