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很意外都有人看见你让狗闻馥儿的香囊了,不知你怎么训练你的狗!"夏苒霜厉声训斥着文瑾,"心术不正,扑掉了她的孩子,你的残废也当不得太子!"
文瑾倏地噙着两眼泪,本来还在生病发烧,这时小狗儿又死掉了,她的状态简直糟糕透了,"我没有要我的小狗儿扑掉她的孩子。也没有要我的孩子做太子。"
夏苒霜抬手便往文瑾面颊落了一记,发出一声脆响,"住口!没有要你的孩子做太子,你为什么在中宫赖着不走!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什么心思!你想教唆桁儿立你为后,什么东西也想做皇后,做梦!"
阿嬷见孩子被打,倏地立起身来,"如何打起人来太后之慈在哪里"
夏苒霜冷笑,"不是阿嬷先动手打的哀家的人吗先太后代掌凤印之人就是不一样。"
说着便将一杯温茶自文瑾头顶浇下,又说:"那日花灯宴,狂的你什么似的,又是让馥儿跪下,又是往她头上浇茶水,看不上你这小娼妇!活着干什么!何不去死。"
文瑾被骂哭了,太后说话实在太难听了。
她继姐薛凝始终愤恨皇帝因为文瑾割她腕子的事,这时便对夏太后道:"她哪里容得下谁,她根本就是想后宫只她一个人。她自己生出个残废,又设计陷害帝妻的孩子,分明就很恶毒!她那个义父都像狗一样被轰出京了,她不知是仗谁的势!"
孙嬷嬷说道:"国婚当日,大喜的日子,哭哭啼啼,晦气死了!"
文瑾抱着死掉的小狗儿,已经逐渐清楚这是有人在陷害她,她不打算现场闹事,闹大了对自己不利,只问道:"谁看见我让小狗儿闻香囊了"
夏苒霜招手叫来翠玉阁的吴美人,"你说,你看见什么了"
吴美人从姬妾群里出列,睇了眼文瑾,便对太后说道:"今日清晨里,臣妾看见文瑾在道清湖畔鬼鬼祟祟的,她让她的小狗儿闻着一个别致的香囊,随后便把小狮子狗儿放在皇亲国戚的大舟上让过湖来,臣妾当时不知她在干什么。直到方才那小狗儿突然疯了似的往皇后娘娘身上扑。臣妾才反应过来,她是教唆她的狗伤人呢。"
文瑾睇着吴美人,疑惑了片刻,自己和吴美人并无过节,甚至并不熟悉,她怎么会陷害她,莫非是受谁指使,在场最想她消失的,便是端木馥了,是端木馥在背后陷害她的吗。
"她鬼鬼祟祟在清晨里几时"
这时,自锦华宫殿门处传来一声薄凉的嗓音。
众人不由一凛。
皇帝来了。
宫人跪了一地迎驾。
文瑾本就跪着,只将心口提了一提,他来。。。迎娶他的正妻了。
皇帝进屋一顿,在众人的注视下先亲手宰了孙嬷嬷,匕首穿膛,立时死了。皇帝又反手掴在薛皇贵妃脸上,把个人掴得珠钗乱掉,把姬妾吓得四处躲避,他说:"苏文瑾仗的是傅景桁的势。她义父像狗一样被轰了。她男人没有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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