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夏觉得他好像有点变了。
以前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,虽然有时候也冷冷的,但身上总归有种生气,不像现在,整个人好像一潭死水,波澜不惊,没有一丝人气儿,冷得跟万年寒冰似的。
吃完饭,徐夏要去洗碗,傅崇礼没让,顺手就把碗收走了,然后去厨房把碗和锅都洗了,灶台擦得干干爽爽。
他在部队早就训练出来了,干什么事儿都利落干净。
别看他平时看起来像养尊处优地大少爷,但其实很勤快。
衣服、床单都是自己动手洗,洗完还抖得利利整整地晾起来。
晾干收起来的时候,还会叠成整齐的方块状。
傅崇礼洗碗的时候,徐夏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,手臂圈在他紧窄的腰身,柔软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。
她能感受到,贴上去的那一瞬间,傅崇礼整个后背的都绷了起来,跟铁板似的,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,没有说话,也没有转身回抱她。
徐夏心里莫名有点心慌。
之前她随便哄一哄,撒撒娇,或者抱着傅崇礼贴贴亲亲,他的反应都很激烈。
现在他虽然有感觉,却没有回应了。
徐夏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,她撩了半天,哄了半天,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她也累了,松开他,转身走到客厅,在沙发坐下,想等着他出来以后,两个人好好谈一谈。
没想到,傅崇礼洗完碗便径直上楼了。
没一会儿,手里提着一个装行李的军绿帆布包下来,包里装得鼓鼓的,像是带了很多房间的东西,像是要……离开。
看到他提着一大包行李,徐夏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,有些意外地道:“你要出门?今天不是休假吗,你不在家住呀?”
傅崇礼淡淡道:“我要回基地了,晚上你一个人在家,记得把门锁好。不过大院里面很安全,你也不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