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婆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,连连点头,同喻老头一道,赶忙把老道士往喻三豹喻四羊说的那个客栈那儿带。
卫婆子走得极快,称得上步履如飞。
她边走心下边祈福,庞家怎么被反噬都行,但她的杏杏可千万不能有事。
等到了客栈,大概也真是上天保佑,喻三豹跟喻四羊还真就把那叫晖印的道士给蹲到了——两人正在跟一个穿着道袍的人说着什么。
卫婆子眼前一亮,精神振奋起来,快步上前,盯着那穿道袍的人:“你就是晖印?”
晖印顺口应了声“是”。
他还有些纳闷,他先前去了附近的山里访友,眼下刚回来。
结果刚迈进先前住的客栈,旁边就窜出来俩人,劈头盖脸的问他是不是叫晖印。
他一看,这不是前些天他跟那位姓庞的居士去找的那个,那个福泽深厚的小姑娘的家里人吗?
什么情况?
结果他还没跟这两人说两句,还没问清是要干啥呢,身后又窜出来一个老妇人。
也是问他是不是晖印。
晖印差点以为自己是在这小小的马坡县欠了什么债来。
“爹,娘,你怎么来了?”喻三豹有些错愕。
卫婆子顾不上回儿子的话,只有些兴奋的回头同老道士说:“道长!他就是晖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