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喻老头摆了摆手:“行了,这事暂且就先这样。不管怎么说,槐哥儿全须全尾的回来了,这就是大好事。左右柏哥儿他们今儿也请了假,一会儿等槐哥儿换好衣裳,咱们就家去,弄点好酒好菜,就当是庆祝了。”
喻老头这话,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赞同。
等槐哥儿洗漱完出来,李春花又抱着大儿子伤心的哭了一场。
卫婆子都有些无奈了:“行了,老大家的,眼下槐哥儿这不没事么?再哭,把福气给哭跑了怎么办?”
这话奏效得很,李春花立马抹了泪不哭了。
喻三豹套了马车:“谁坐车回去?”
卫婆子喻老头年纪大,杏杏是最小的,他们自然也要坐车的。
大家又看向槐哥儿,催他也去坐车。
他刚从牢里出来,也不知道虚不虚。
槐哥儿却不愿意了,指着院子里的石磨:“我能把这磨盘当轱辘滚,哪里就用得着坐马车了?我跟弟弟们一道走回去就是。”
柏哥儿他们几个更是不愿意坐马车。
最后一番相让,喻三豹只载了卫婆子喻老头杏杏,还有急急要回家做饭的李春花回了。
等到了南坨村,留在家中的白晓凤抱着榜哥儿正坐在大门口晒太阳。
见自家马车过来,白晓凤眼一亮立即站了起来:“三弟,你们回来啦!”
然而马车停下,从马车里下来的却只有卫婆子喻老头李春花和杏杏。
没见到槐哥儿。
白晓凤脑子里一瞬间僵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