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们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们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们三哥是解元,你们日后最起码也要拿个举人回来才是。”
橘哥儿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榜哥儿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当然,柳哥儿中了解元,也有个别人浑身都难受得紧。
比如周五娘。
这么多年以来,她一直深深的以儿子王乾安为傲。
但王乾安却是只勉勉强强过了县试,拿了个童生的名头。府试的时候就落榜了。
周五娘看着那么多人追捧柳哥儿的情景看得眼眶发酸。
她觉得自家儿子先前学业那么好,之所以落柳哥儿那么多,纯靠有柳大学士那个厉害的师傅。
若是她家乾安也能拜入柳大学士门下,那今日这些荣耀,必定都是她家乾安的。
周五娘就像是走了火入了魔,钻进这牛角尖出不来了,经常跟王乾安念叨什么,若当时喻家愿意拉你一把,把你引荐给柳大学士之类的话。。。。。。
王乾安日益沉默。
是以,当一队看着就不好惹的人,在半山腰遇到周五娘,问她知不知道喻家在哪住的时候,周五娘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。
最后她还是抬起了手臂,给那队人指了路。
指的还挺详细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进了庄子后,门口有一座正在建的牌坊,那就是喻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