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荣还有点懵,不是,拉你仇恨的二小姐都走了,你围我做什么?
槐哥儿朝他冷冷一笑,一挥手,那些兵卒便直接把白荣按倒开揍!
白荣惨叫连连,根本没明白过来,“罪魁祸首”二小姐都走了,怎么他们还揍他啊!
槐哥儿冷眼在一旁看着,并未掺手,最多中途幽幽的给兵卒们提了个醒:“别把人打死了。”
兵卒们都久经沙场,都是老油子了,很有分寸。
也就把白荣揍了个半死就停了手。
白荣烂泥似的趴在地上,哎呦哎呦的叫唤着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,你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这会儿都还没想明白!
打他做什么?!
槐哥儿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,上前,拿鞋尖点了点白荣的肩膀:“觉得我们凭什么打你?呵,你们那位二小姐惹出来的事,我自然是记在你们整个临阳侯府头上的!听说你先前也是嚣张跋扈的很?打你不应该?”
白荣浑身都疼的厉害,说不出话来了。
最后只呼哧呼哧虚弱的骂:“我们。。。。。。我们侯爷,不会放过你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哦。”槐哥儿反手掏了掏耳朵,“你大可以让你们侯爷去金銮殿告我,到时候我们就掰扯掰扯,你们是怎么鱼肉百姓的。”
当今圣上仁慈,最恨功勋权贵们鱼肉百姓,槐哥儿在沙场上都听说了,京里头某某大臣,因为对他庄子上的佃农收七成的租子,被圣上知晓后,当即把他官职捋了个干净,让他滚去当一回被人高价收租的佃农。
白荣自然也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