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又皱起了花白的眉头。
殷青璇所说,很像他多年前听说的一个名为血冢的邪术,此术需以血养体,从出生到孩童生出灵智,一日都不可停息。
待到此人成年,便可在他神智薄弱之时,夺取他的身体。
若夜景煜真的中了此术,必然要从出生开始,除了杜厌那个孽徒,肖阁主实在想不出,还有何人会对一个婴孩下此毒手。
“青璇,去将你娘叫出来,老夫有话要问她。”
看着肖阁主面色凝重,殷青璇不敢耽搁,忙将肖银环叫了出来。
肖银环还以为儿子也外边,眼见就这爷孙俩,不由问道:“煜儿呢?”
肖阁主道:“他没事,为父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肖银环立即恭敬的坐在一边。
“义父请说。”
肖阁主沉声问道:“你在宫中这几年,都与谁有过接触?”
肖银环会错了意,面色微红的说道:“孩儿。。。。。。只与先皇有过接触。”
肖阁主沉声道:“老夫不是那个意思,除了他与杜厌,你可还接触过其他江湖人?”
肖银环连忙摇头。
“并无,义父为何问起这个?”
肖阁主重新拿过来一只杯,倒满后一口干下。
“我只是随便问问,你先回去吧。”
肖银环有些不解,疑惑的看了殷青璇一眼,却见她笑着对自己点了点头,便没做他想。
“杜厌是谁?”
目送肖银环回房,殷青璇回头问了一句。
“他就是教夜景煜的武功的师父,亦是老夫多年前救下的孽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