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寒锡:“……”
大抵所有的男人都不能允许自己被别人称之为虚。
这下,不知道是赌一口气还是想要证明自己,厉寒锡当即挺起胸膛接过水杯,当做杠精似的举了几下后将其一饮而尽,认真又严肃地表明:“我不虚,今天情况特殊,但是如果你有需要的话,我也可以吃药。”
顾晚:“……”
顾晚冷淡地接过空水杯。
“倒也不必。”
她的需求量没大到那种程度。
见厉寒锡喝完水似乎清醒些了,顾晚就在旁边抱着手臂冷淡地扬眉说:“既然如此,咱们也可以聊聊正事了,再度重逢的时候,你其实是记得我的,对吧?”
厉寒锡懵懂地眨眨眼睛:“我不明白。”
顾晚扯扯嘴角,眼神很深:“你明白的。”
厉寒锡就跟着沉默下来。
顾晚轻啧。
行。
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“在昨天的时候,我曾经用一个人的手机号给你打了电话。”顾晚别有深意地提醒到了这里。
电话?
电话——
厉寒锡突然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。
“我私人号码昨天只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来自一个医生的,所以是你用了那个医生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?”
顾晚扬眉表示就是如此。
厉寒锡呼吸突然粗重起来,神色也变得微妙,就在顾晚觉得他要撕破脸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,厉寒锡却皱眉问:“你为什么会去看心理医生,难道那个男人就让你这么不幸福吗?既然他已经让你不幸福到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地步,你为什么还不愿意跟他分开?”
顾晚:“……”
她扶额。
“你不必要较真于我为什么会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,你应该回答的是我刚才的问题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顾晚认真地盯着厉寒锡的眼睛,她眼眸很亮,像是能照清厉寒锡眼底所有的晦暗和阴霾。
“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忘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