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这种老海王,一下就能参透其中的门道。
不过他好奇:“怎么认识的?”
周礼:“纽約回来的那晚。”
周义:“你是说他们给你办践行宴会那晚?你不是先回家了么?”
那天晚上周义也在,他当时陪一个刚泡的模特去纽約走秀,得空去参加了那次宴会。
还没散场的时候周礼说身体不舒服,丢下一堆人走了。
周义:“你出去找女人了?”
周礼:“……我身体不舒服是因为喝的酒里有料。”
“她下的。”周礼简单粗暴做了一句补充说明。
周义饶有兴趣地挑眉:“仙人跳?”
周礼摇头。
周义:“那是暗恋你?”
周礼继续摇头。
周义:“跟你有仇来索命的?”
周礼:“差不多。”
周义:“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。”
周礼不可能跟人有仇,他们周家就更不可能了,三代开始这么正的家风,周义算是家里最反骨的一个了,最多也就是浪荡了些,没在外面结过仇。
周礼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,垂下眼睛凝着脚下的地毯陷入了深思。
沉默过后,他终于做出了决定:“我妈当年的手术应该用了她身边人的肾。”
周义原本戏谑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,目光犀利了几分:“不是詹语白的?”
周礼双手交叠在一起,没出声。
但周义已经从他的表情看出答案了:“有证据么?”
周礼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