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灵韵浑身酸痛无力,她被姜浩然强势的气息狭裹,累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。
姜浩然在她额头上落吻,抱着她去沐浴,他将温热的水撩在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上,看着盈透圆滑的水珠映着他吻在她身上的烙痕,心情莫名好转。
冼灵韵无力倚靠在浴缸边上,她气息微弱道:“姜浩然,你为何那么禽兽?”
他要是不举就好了,她真的好累。
姜浩然在她耳边,气息灼热道:“丈夫在太太面前,都是禽兽,习惯就好。”
他是个粗人,说的全是粗话,气的冼灵韵想锤死他,但是她累的没力气,就轻轻阖上眼睛,索性眼不见心为净。
姜浩然重新换好床单,很细心地帮她擦洗换衣,若是从前,他不会想到自己会如此耐心伺候一个女人。
将熟睡的冼灵韵放到床上,姜浩然清洗后重新拥她入怀,不免忧心忡忡。他也不知道冼灵韵能不能听到,兀自在她耳边喃喃道:“世道这么乱,你能逃到哪去?在我的地盘,我还能护着你。若你真从我身边消失,遇到危险时,又有谁能帮你。”
他摸着她白皙的脸蛋,很是犯愁,她何时能温顺些,老老实实被他保护有什么不好?
冼灵韵醒来时,已是午夜时分,她梦到自己成功逃开姜浩然的魔掌,这个梦很真实,但桎梏住她腰间的手,更加真实。
转头看见姜浩然的俊脸,冼灵韵气的哭出声,果然梦都是相反的。
姜浩然凑上前吻着她的唇角,逗弄道:“醒来就哭,你是水做的吗?”
冼灵韵看着他就生气,猛地别过头道: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消消气,我们去吃东西。”姜浩然摸着她的脸,轻声哄着,“都睡了一整天,总躺着身体会出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