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走了。
阮南夏看着拿开的手,无力地握了握,那刻她的心脏好像停止了。
屏着口气她走到二楼卧室,透过玻璃对面望去。
一片朦胧下,她看到刘佳把头靠傅闻升肩膀上,傅闻升在剥什么东西。
良久,傅闻升起往里走,刘佳一个人在桌子前。
阮南夏手机振动,呼一口气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。
打开手机,刘佳的短信。
17你输了。
17昨我跟闻升说我想吃虾,今早他给我送来了。
配图是一张剥虾壳的手。
那只手曾抖着给她带上戒指。
曾描摹过她的眉眼,曾拉她出深渊。
如今,又亲手将她推下地狱。
机乍然响起,《爱不单行》的歌词应景嘲讽。
“爱只有简单笔,却比想象复杂,恨安定爱变化。。。”阮南夏痛到快拿不住手机,可这个电话她不能不接。
她的声音喑哑,从喉咙里挤出一字:“妈。”
“你声音怎么有点沙哑,感冒了吗?”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