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做的太过了!她和慕白哥是有过去,但谁没有过去?慕白哥现在心里只有欣桐,她要真爱慕白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慕白哥,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,纠缠不放。
回头我们再劝劝奚奚,让她尽快和慕白哥把离婚证领了,对她也好。
没用的!咱们谁没劝过?她怎么说的?说要等慕白哥想起过去,如果那时慕白哥还选欣桐,她才会放手!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岑氏继承人,当初慕白哥非她不娶,岑伯父岑伯母就慕白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!但现在慕白哥有多爱欣桐她难道看不出来?”说话的几人,都是姜奚奚和岑慕白曾经共同的好友。
但如今,她的朋友已然是窦欣桐的好友。
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,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,成全岑慕白和窦欣桐。
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,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。
不得不承认,不论是在岑慕白那里,还是在朋友那里,她都不是无可替代。
在她昏睡的这两年,什么都变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,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,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,推开门。
岑慕白抬眸,见来人是姜奚奚,烦躁“啧”了一声毫不掩饰对姜奚奚的厌恶,冷声质问谢子怀:“你带她来的?奚奚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谢子怀没想到姜奚奚会来,站起身担忧地唤她。
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。
姜奚奚身形纤细,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,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,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。
她凝视岑慕白:“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我照片这两件事,我已报警。”
闻言,包间内众人面色各异。
坐在最内侧端着酒杯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,目光中透出些许惊慌。
女生忙放下酒杯,起身朝姜奚奚走来,挽住姜奚奚手臂劝道:“奚奚,慕白哥只是太生气才会贴你照片,报警就闹太大了,会给慕白哥带来不好的影响!而且岑伯父已经把照片的事压下去了,你别太计较了。”
姜奚奚没有回应,自顾自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