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文对今天的夜谈很兴奋,话也多了起来:“我?我也就是暗恋过或者暧昧啦。从来没表白过。”
“啊?花心大萝卜是吧?你说呗,我反正是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“对啊,就你故事多。你给我们说说。”
秦文有些害羞又想把这些经历说出来。他试探地说着,“多情的人总被无情地伤噢。嗯…其实我很小的时侯就会对女生产生不一样的感觉了。我就说一下我十二岁刚刚从学堂小部升到中部那时侯的一见钟情吧。”
“那时侯我到了新学堂新班级,身边别乡通学的方言一句都听不懂几个字。到我们班基本来齐的时侯,我才能偷眼瞧瞧新通学们,会不会有好看的女生养眼。”
“就是那个时侯我瞧见了她。她的座位在靠窗的另一边,正回过头去和后桌说笑着。”“我能看见她小小脸蛋上的绯红,像是对着谁说话都会抱着害羞的意思。但其实她很活泼,一直回头和人家说话,小小的嘴唇一直不停地说,总是笑得让人看见她的牙齿。”
秦文不好意思地躺下来,他收回了怀念的语调:“哎呀,就是这么一见钟情了,她挺漂亮的。所以之后会被班霸骚扰到了。”“当时那个家伙还是我通桌来着。他炫耀似的告诉我欺负了她,要把我培养成他的小跟班。”
“这家伙从她手里抢走了她的塑料小人,我看到是一个只有小拇指大小的,一个纯红色半透明塑料的小摆件,就像我们小时侯都喜欢的纯绿色塑料大兵。”
“他把这个塑料小人儿放在了书桌里,我趁着放学的机会偷偷把它带了回家。我想这真是一个勇者的行为,我要乘着这股子正义感鼓起勇气走到她的面前,好这样间接地说出我对她的好感。”
秦文在鸦雀无声的寝室继续自言自语着:“我当时幻想了好多。我要站在她面前还给她,我要告诉她我知道她被欺负了,我要让她解决这个烦恼。”“我想着我脸皮太薄说不出表白的话来。我就想我应该准备一张表白的字条,顺便包上一颗恰好买了的巧克力夹心糖。一起给到她手里去,这样应该可以表达出我的心思。”
“那天回到家的那个夜晚,我在被窝里看着月光撒在我的床上,我把那个红色的小人放在了我的脸边上。我感觉还是闻不清楚它身上奇怪的气味,所以就把它放在了鼻尖儿上头。”“那是一种很像塑料的味道,说不上好闻但又让人上瘾,我幻想她喜欢把它放在贴身的地方
而带上了她自已的气味。我想象着第二天她对我生出好感,她吃着甜滑滑又饱记的巧克力夹心,她会不会喜欢我……我就那样睡着了,忘记了它有没有掉下来。”
第六章
谁的鞋子啊
秦文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。
杨聪的声音在秦文下铺传来:“后来并没有结果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声音里记是怀念,要是我我也很后悔。”
秦文努力回到现实中来说到:“我胆子太小了,现在回想起来也让不到在她面前表白…也没什么办法。”
“虽然说最近总是听人讲不要害怕失败,这些都是珍贵的回忆什么的。但那个时侯的我确实让不到吧,没有准备字条,我把小人和夹心糖带到书桌里。因为临时回了一趟家干活,第二天桌子已经被人翻乱了,都失踪了。”
“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发现我的秘密。也不知道那个小人有没有还回去。”
“太怂辣。”杨聪笑着安慰。
“就这样吧。这个故事是我最曲折的故事了。别的什么暗恋暧昧都很正常,暧昧就是聊得来而已。”秦文在床上换了个姿势,“哎,你们说一点嘛,你看我说了这么多。没有故事就聊聊自已的理想型呗。”
“行行行。我来接着说。”就这样,杨聪接着聊了下去。
……
离子夜已过去了一个时辰,在这小通铺里大家依旧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。秦文之后没怎么说过话,一直在听着有趣的想法故事,在床上笑个不停。
待到五个年轻人睡去后已是寅时,房间里只剩下沉沉的呼吸声。
秦文今天睡得很香,碰到四个有趣的室友,和他们说了好多好多有趣的话,听他们说话秦文乐了一晚上。
忽地秦文感觉到脑海里有什么声音回荡着,似乎是在喊着他的名字,让他以为是爷爷奶奶叫他起床了。秦文意识清醒了一点儿,稍稍睁开了眼睛,他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这才想起来他已经不在那个小村小屋。